的怀抱里,然後心满意足地抱着小黑炭的腰肢,合上眼睛,软软地道:「你……就这样陪着我就可以了。」
翌日,晏怜绪甫一回到房间就病倒了。他迷迷糊糊地睡了好几天,一醒来就得喝药,偏生他最是讨厌喝药,一看到苦涩浓稠的漆黑药汁就拧起眉毛不肯张嘴。
幸好晏怜绪极为嗜甜,所以每逢他病倒时,小黑炭也会买来糖金桔,每喝一口药,小黑炭就会喂他吃一口糖金桔,往往花上大半天才哄得晏怜绪喝完一碗药。
今天晏怜绪醒来时又嗅到药味,他悄悄地睁开眼睛,果然看见小黑炭正拿着青花缠枝莲药碗坐在花梨木春凳上,他连忙举起郁金黄连璧锦衾盖着头,装作还没有睡醒。
小黑炭的眼力却好得很,他隔着锦衾敲了敲晏怜绪的脑袋,笑道:「太阳要晒到屁股了。」
晏怜绪含含糊糊地道:「我还没有醒来呢。」
小黑炭笑眯眯地道:「大夫说了,你每天早午晚也要喝药,要是早上这碗药喝不完,待会连着下午的那碗药一起喝。」
晏怜绪委屈巴巴地从锦衾里伸出鸡窝似的脑袋,哭丧着脸道:「又要喝吗?我觉得我己经全好了。」
远方泻玉流穿浮云,缭绕千岩万壑,珠箔曲琼鈎,金缕画门楣,沉香帖阁柱,但见小黑炭的容颜明净如玉,他笑吟吟地道:「大夫说还要再喝一天。」
晏怜绪撒娇道:「我不要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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