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着楼月璃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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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璃也笑了,二人再度唇舌交缠,反覆地分开缠绵,交换津液,好像永远也不足够,如同两尾在沙滩上快将窒息的鱼儿,只能透过相濡以沫苟延残喘。他一手握着玉鸾的皓腕高举过顶,吻遍雪膏酥酪的肌肤。
「嗯……嗯……啊哈……」玉鸾仰起玉髓颈项,翠娥双敛正含情,眼波斜浸鬓云绿,雪花飞暖融香颊。
楼月璃平日冰冷讥嘲的绿眸里泛起滔天欲火,彷佛要焚尽玉鸾的一切。他衔着玉鸾的乳头,铜钱大小的乳晕如同海棠吐胭脂,乳头细雨熟樱桃,靡红丰腻,格外饱胀浑圆,彷佛被倒灌不少奶水,只消稍一吮吸,便可以吸到新鲜奶水。
玉鸾的指尖向下摸索到楼月璃的腰带,然後急不及待地解开它。这本该是曲清淮满心娇羞地解下的喜服,却被玉鸾鸠占鹊巢,他心想,楼月璃只能是自己的,永远也只属於自己的。
他解开楼月璃的里衣,烛光下可见楼月璃的皮肤很白,白得晶莹剔透,肌肉轮廓分明,然而身上却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疤,每道伤疤也极为狰狞丑恶,使他的身体如同一面曾经被摔成无数块碎片,再被草草缝合的羊脂白玉。
玉鸾清楚记得,以前的小黑炭不是这样的,因为晏怜绪在每次小黑炭练武受伤时也会给他敷上最好的金创药,好让他不会留下伤疤。
纤纤玉笋轻捻那道由左胸划到小腹的伤疤,伤疤足足有拇指粗细,如同扭曲蠕动的紫红蜈蚣,当时肯定让楼月璃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玉鸾不敢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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