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好好睡觉?」敏宁率先开口。
育贞不发一语。
「怎麽都不来学校?」原本想这麽问,但发觉直球对决怕会b退对方,只好退缩一步:
「最近过得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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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贞木然地瞪着她。
又陷入一阵沉默;有人要进入店内,等在门口的两人只好先让道。
「要不要看……先进去坐一下?」敏宁提议。
育贞点点头;敏宁就跟在她後头进入便利商店。
她们挑了饮料,准备要去柜台结帐时,育贞一看到店员是稍微有年纪的中年男子,就吓得躲到商品架後面,瑟瑟发抖。
敏宁觉得很奇怪。
店员似乎起了疑心,正打算走向育贞那个方向。趁没被店员怀疑偷窃之前,敏宁立刻夺走育贞手中的饮料,迳自拿去前面结帐。店员看到有客人要结帐,也只好先退回柜台处理。育贞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就默默走到敏宁身後,仍畏畏缩缩的。从客人闪躲的眼神判断,店员可能也自知理亏──可能是自己长得太凶了,或是刚刚不耐烦地喷鼻吓到人家,或其实只是不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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