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蓉咽喉一紧,脑中想像自己现在的模样:就像一条半lU0的狗,挂着松脱、难看的红sE项圈,蹲坐在主人跟前,等着指令。
她用手背用力一擦眼角的泪水,继续责骂家l:
「是不是很兴奋──啊哈,兴奋了──」一边用力拍打家l大腿,「下面都开始膨胀了,呈水平的状态。真是小变态。」一时被胜利的假象冲昏头,绑匪有点得意忘形了,做出更出格的动作,故意拉歪x罩,以及稍微翻开内K。
「够了吧?」家l终於忍不住,无助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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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一次看到长自己快十岁的大男人落泪的模样,心一阵cH0U痛;产生复杂的心情:是战胜某种庞大强权的快感吗?是成功报复社会的爽快吗?是忤逆马麻的刺激吗?还是罪恶感……反倒绑匪自己陷入混乱。
「不不、不、忍忍、忍心,」家l哽咽地无法顺畅讲话,「不忍心看你这样……」
是像内心孤寂的国中生,闹别扭,拿美工刀划伤自己的手腕?还是像不断握拳捶墙壁的易怒生?抑或经常莫名其妙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有忧郁倾向的案例?──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这些在教师研习会上研读的个案,都不足以解释现状。加上他自己「易变的感情」这项变因,让整件事从糟糕变得难以理解。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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