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海涵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些衣服摩擦声响,柳笑笑连忙坐正,又一副淡然之样,冷回:「方才失态了,小盹了一下,淩先生这是要去哪?」
与淩海涵同住屋檐下数日,凌海涵今日要她同自己一起出门;但不告知目的,只说是训练。如今她俩一同坐在马车里,柳笑笑双眼用缎布蒙住,只能靠触觉和听觉去感知环境,车轮在崎岖不平的路上滚动,这颠簸的旅程如她的心,吊着七上八下的摇。
街坊上的喧闹很是陌生,从听觉判断来说,这些人混杂着各乡的口音,不似她们大宅附近的人,她嫁入北京後,住的是以满人为主心谷的内城区,可这会儿水果蔬菜的气味从摇晃的马车布帘缝传来,偶有些家禽的气味,呱呱呱的惨叫着,但最香莫过於烧烤摊贩,那油脂与香料混合之後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这些都是内城区不太有的气味,可即便如此,柳笑笑仍不能从这些蛛丝马迹里得到目的地的名称,而淩海涵,更是神秘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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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终究敌不过好奇心,双眼上的缎布,将所有可见的世界均藏了起来,失去她所熟悉的世界,完全化为深不可测的黑暗,一如她成了富察禅布的弃妻,有甚麽能b得上被抛弃的地狱?还得如此神神秘秘?柳笑笑下意识地想伸手解开缎布,淩海涵却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得逞。
淩海涵出声禁止,那加诸於手腕上的劲道,告诉柳笑笑不是闹着玩的,那手上的厚茧,应是画画时留下的老茧,蹭着她的肌肤,一字一句尽是让人提心的警告。
「夫人曾说,会十分配合小的训练。而今不过是蒙上眼至训练处,夫人就无法承受了?小的不知是曚眼较苦,抑或是被夫君抛弃较苦?若是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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