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禅布的笑声。

淩海涵对小二点了点头，立刻拉着柳笑笑进到了富贵楼里；夥计很快招呼她俩坐在角落边，这富贵楼内正中央摆着戏台，四个方面全是食客与看戏的人们，接近开演时刻，早已人声鼎沸，酒菜交杂着热络人味，各桌摆满了菜肴跟等着看戏的大爷们，淩海涵迅速地跟夥计叫了菜，而此时那舞台传出了锣鼓声，随即就将这些人声都给压了下来……

即便知晓那是男子装扮成虞姬之样，柳笑笑依旧沉迷於这折子戏里的剧情，只见那虞姬面如桃花，头戴点翠珠冠，纤腰束着hsE缎带，珠帘与缎带随身摇晃，如流星婉转，那斑斓的戏服配上纤纤莲指，从朱唇里吐出的哀戚唱腔，字字句句都流露出共赴h泉的决心与凄美，叫看戏的人痴迷沉浸其中，无不动容。

富贵楼的包厢不同於一楼处的杂乱，於二楼以花鸟雕塑的木门相隔，装饰素雅，又有奉茶及餐点的小圆桌，几盏茗茶之香，可非一楼的龙蛇混杂热闹相b。其舒服宽敞又可见楼下戏台，正是上流人士观戏的好地点。

那戏台上虞姬与霸王纠缠，你唱我和，观戏众人皆动容沉默，却独独在柳笑笑右上方的包厢，传来了男nV的窃笑声。

那是极为突兀的，台下观众皆入戏，无不为了戏中悲愤凄凉的情境而感叹，却有人在此刻窃笑？柳笑笑此时突然耳熟——那男人笑的方式，是几声鼻息喷发之後，再几声乾笑，那样压抑的效法，是柳笑笑再也熟悉不过的。

那是富察禅布的笑声。

柳笑笑微微扬起头，远眺那楼上包厢，果真看到了她意料之中的人，还有未意料的人。

淩海涵注意到柳笑笑目光转移，好奇低声问：「看什麽呢？怎不看戏？」

柳笑笑低低地说道：「那是我相公……跟他的小妾花令春。」

见到她仰望着楼上包厢，淩海涵也循着她所望之处看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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