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外头大风大雪,却阻拦不了男人想见妻子的决心,车厢前的灯笼火光,照在富察禅布的身上,他裹着黑狐皮裘,车厢内有着浓浓的药味混着血的甜味,男人消瘦凹陷的脸颊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微笑——那呼喊也是亲密的,过去那左一口夫人,右一句夫人,全是生分;如今那多月不见,抛弃自己的丈夫突然来访,如陌生突然亲昵,令人只觉得一GU寒意从骨子里透了出来。
旁边的白马狂喷着热雾,马蹄在雪地里不停踱步,可见这马车,早是奔波折腾得又急又快,这才会如此热气抗寒。
灯笼火光下的富察禅布虽然脸上漾着笑,可光影如雕刀,在他消瘦的容颜上凿出了棱角与凹陷,更别提他眼下那深邃的黑影,车子内虽有软垫软枕依靠,却彷佛还撑不起他虚弱的身子,与过去那意气风发,健壮如牛的大清勇士模样相b,几乎判若两人。
柳笑笑想起了淩海涵所说,武人出身的富察禅布,在这几个月这服毒的效用下,早已磨耗身心,一瞬间她只觉得害怕这样的丈夫,没有任何喜悦之情。
见柳笑笑愣在原地,满天的尴尬在两人之间流窜,富察禅布又说了一句:「你不让我进来吗?」
「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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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提醒,柳笑笑这才从错愕里清醒,连忙让开了一条路,让阿珍与管家领着众人入内。
富察禅布的病况,似乎b想像中来得严重许多,得靠一位家仆将他抬起,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进到大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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