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消瘦的容颜上凿出了棱角与凹陷,更别提他眼下那深邃的黑影,车子内虽有软垫软枕依靠,却彷佛还撑不起他虚弱的身子,与过去那意气风发,健壮如牛的大清勇士模样相b,几乎判若两人。
柳笑笑想起了淩海涵所说,武人出身的富察禅布,在这几个月这服毒的效用下,早已磨耗身心,一瞬间她只觉得害怕这样的丈夫,没有任何喜悦之情。
见柳笑笑愣在原地,满天的尴尬在两人之间流窜,富察禅布又说了一句:「你不让我进来吗?」
「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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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提醒,柳笑笑这才从错愕里清醒,连忙让开了一条路,让阿珍与管家领着众人入内。
富察禅布的病况,似乎b想像中来得严重许多,得靠一位家仆将他抬起,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进到大宅内。
折腾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将病人安置在椅子上,柳笑笑麻木地坐在他身边,一种尴尬令她无语。
「你的手还是这麽暖,像个汤婆子。」
富察禅布一面走着,一面主动拉起了她的手,冰冻的触感一瞬间就让柳笑笑缩了一下,这突然的亲昵使她浑身不自在。
富察禅布这句话任谁都知道是夫妻俩的情话,可听在柳笑笑耳里,却分外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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