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另一个也碰巧姓萧。
这两个姓萧的自然就是萧云蔚和萧轻澜。
正月初一的时候,石曼君赠了萧云蔚一盆茉莉花作为新婚礼物,对於情敌的好意,萧云蔚自然是猜度衡量了一番,方才收下。
那是一盆普通的宝珠茉莉,在皇宫中各种奇花异草的斗豔之中根本不值一提。
石曼君赠礼的时候,也没有多说甚麽,只是客套地寒暄道:“殿下新婚,奈何曼君囊中羞涩,只能以花为礼,望殿下海涵,不要嫌弃才好。”
萧云蔚假惺惺地笑了一下,“石大人太客气了。”
石曼君幽幽一笑,“此花乃是日前偶遇的道人所赠,待到花开之时,殿下说不定能发现什麽惊喜呢。”
萧云蔚随意地瞧了一眼那盆无精打采的茉莉,心想这寒冬腊月的,连叶片都快要掉光了何谈花朵?姓石的说话好生怪异。
怪异归怪异,萧云蔚没有在意。
正月初十,太子大婚之日,重阳殿走水了,於此同时,昭华殿死了一名宫女。钦天监联想到了腊月那场惊雷雨,以为是不吉之兆。
哪知风波尚未平息,却又要国丧临头。
萧轻澜病了一月多,终於顺理成章地病死了。由於萧云蔚的坚持,尸首一直在重阳殿的东暖阁中停放了七天,太医轮番检验,终究只能无奈地得出同一个结论:仿佛是病死了。
据说死因是,五脏衰竭,六腑溃烂,但死状却是平静的,躺在被子里仿佛睡著了一般。萧云蔚不让别人动他,每天吃住都在东暖阁,朝野上下传言,由於悲恸过度,太子殿下“魔怔”了。
萧云蔚不觉得自己悲恸,他只是不能理解──一个人怎麽能就那样说死就死了呢?在他心里,萧轻澜虽然羸弱,绝不软弱,生命力简直如野草一般强韧,当年父皇那般折磨,都不见他如此。
怎麽,怎麽偏偏就死了呢?
他日日疑惑,摸著萧轻澜的手,睡在萧轻澜身边,用体温软化死人僵硬的肢体,用自己的体温欺骗自己,他明明只是睡著了,他明明只是生气了,所以不想和他说话而已。
就和以前闹的别扭一样,亲一下,抱一下,他就会睁开眼睛了。
萧云蔚没能唤醒怀里的人。
他摸著他的头发,表情凶狠地恫吓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把李姨娘给宰了,尸骨烧掉,哦,不,尸身拿来喂狗!”但过不了多久他就又抱著萧轻澜哭得很伤心,“你这个狠心的人!你是不是知道我根本就下不了手,所以才这麽放心地跑了?”
“萧轻澜,好了,你赢了……你想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