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的份儿上?况且说过那麽多话,萧轻澜的答语也清晰如昨,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只是做梦而已。
而萧轻澜还躺在皇陵的冰冷棺材里。
“朕,说过什麽没有?”萧云蔚略略移开身子,夺过寝衣便套在身上。
“他还能说出什麽话来?”萧轻澜眉角一翘,在棋盘上落下白子。
石曼君觑了他一眼,无声地笑了笑,“看你心情,像是好了许多,莫不是春风一度?”
红晕攀上萧轻澜脸颊,他狠狠瞪了石曼君一眼,“我不过是防止他寻死觅活,谁叫你多事,偏要留给他一盆茉莉花?”
“你若是不心疼他,由著他送死便是,何必还费心思托梦?”石曼君点破他的口是心非,幽幽叹了口气,“你们合该谈清楚的,是非曲直,最後总要有个论断。”
“谈清楚了又怎样?他难道能抛下江山万里跟我私奔不成?”萧轻澜刺刺地说,“还嫌这桩丑事闹得不够大吗?萧家的人,哪辈子才能干净得了!”
石曼君道:“他如果真能放下皇帝不做来寻你,你怎麽办?”
萧轻澜的动作顿住了,石曼君更近一步,悄声道:“就如同我师父,放著升仙入道的好机会不把握,你当他是为谁白了头发?”
萧轻澜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很空很远,因为昨晚缠绵时,借著月光,他也看见萧云蔚鬓角掺杂著几线银丝。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师父说,等你想清楚了,就去找他,关於当年的一切事情,你都可以问。”石曼君拍拍萧轻澜的肩膀,“人世间纵有千百般难解难知难得难舍,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未尝不是一桩幸事。师父已经错失了机会,你看他现在木头的那个样子,其实心里叫苦不迭呢……”
“曼君──”一道清远的声线远远地传过来,这让正在偷偷打小报告的石某人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是云悠道长啊……”萧轻澜向著声音来处微微一笑。
云悠刹那间心神恍惚,那股熟悉的气息,那种渗入魂魄的印记,他勉力平复心神,才平淡地回应道:“萧公子。”
石某人十分识趣地撤了,剩下两个八竿子也打不著的人对坐。
“为什麽是我?”萧轻澜淡淡地问。
这二人能把谈情变成论道,可想见的,真正的论道就更加恐怖了。
云悠摇摇头,“不一定非要是你。”
“我很像你在等待的人?”萧轻澜敏锐地换了问题。
云悠继续摇头,“一点也不像。”
萧轻澜没有气馁,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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