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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玫瑰……」
长老的身T不断地在她的内部进行着活塞运动,丝毫没有发现玫瑰的变化,她的手慢慢地移到了一旁的烛台,上面的蜡烛在昨晚已经燃得差不多了,只剩条条烛泪,以及外露的烛台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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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冰冷的烛台把手,她用力将烛台往长老的脑袋上击去──
碰!碰!碰!
脑壳与烛台碰撞的同时,发出了剧烈的响声,长老来不及反应,整个身T随着重击而往旁倒去,cH0U离了玫瑰的身T里。
长老已经因为这意外的重击而失去了意识,然而玫瑰并没有停手,只见她那双原本水汪汪的大眼中,充斥着血丝,而纤细半高举着染血的烛台,依旧往长老的头部重重落下。
碰!碰碰!
再怎麽坚y的脑壳,也抵挡不了长年累积下来的怨气与愤恨,烛台上沾满鲜红的血,不一会儿便混杂着粉白粉白的脑浆,像是沾着血的豆腐,一块又一块地不成型的飞洒。
血的甜腻,却b不上她蒙胧的泪水咸度。
那个曾经是族人们心中最尊敬,最有智慧的长老,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头壳破裂,脑浆散落一地的屍首。曾经的不可一世,也不过只是曾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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