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死”使他只能在世间痛苦地挣扎,直到他在经历了她赐予的无数痛苦后被接受,孤舟才终于停泊,尽管痛感仍然尖锐地刺激他的神经,他的精神却已然麻木。
只要注视着“她”就够了,只要“爱”就够了,她究竟是一味枯骨生肉的药,还是令人食髓知味的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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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不是阿刃该思考的问题了,他该给主人什么样的反应呢?刃的瞳孔是菱形的,正盯着镜流,室内很安静,只有咂摸声和一些黏腻的水声,但任谁看到刃脸上流露出的依恋与专注,都不会质疑他的情。
阿刃上身衣衫半褪,镜流上衣完好,但不知何时已褪去了底裤,将一柄钝剑缓缓插入了刃腹部支离划出的口子中,那道口子因为强大的恢复力恰好箍在了剑柄上,如同上好的剑鞘,而刃内部滑腻的内脏敬职敬责地打磨着那把漂亮的钝剑。
摩擦带来的疼痛,使得刃的肌肉也不由得一抽一抽地紧缩,但正在被使用的肉格外遵守规章使得打磨的过程更加精细。
镜流很舒服,露出了快乐的表情,几串气音从他嘴里溢了出来,“哈~~~啊哈~~”。
肢体与肢体交错着,与未褪尽的衣物不停地摩挲着,体液与血液也交织起来在沙发上作画,持续到钝剑末端埋在刃的体内喷射出白色的液体。
刃身上的每一方土地几乎都曾被这种方式标注过,白浊被愈合的伤口封锁在体内,带来持续的异感,使得刃痛苦又快乐,每一次,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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