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青涩,毕竟在他尚且还叫应星时就已与镜流交欢过,只不过当初短生种的身体不如现在耐玩,与镜流的关系也没有如今亲密。
他接受着镜流对他那具顺从肉体的捉弄,只有身体无可抑制地颤抖揭示着刃的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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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何不爱?千年的爱如同烈酒一般,使得欲望的火早已燎遍刃的全身,永无止境地燃烧着。
可就连他那具肉身都知道自己真正侍奉的主人人是谁,在镜流用疼痛与爱欲编制的辔头下无比驯服,没有“她”的允许,那物件就连勃起都做不到,他已经是“她”最棒的玩具了。
无论是爱欲,还是苦痛,只要是他赐予的,一切都接受。
没有人会主动打破他的游戏规则,毕竟那就意味着被排除出他的世界之外,镜流当然有这个能力。
吻渐渐深入着,呼吸交缠着,舌头上不平的舌苔相互摩挲着刺激对方的口腔,涎水分泌,在唇舌间拉出一道道若影若现的银丝。
镜流将刃压倒在沙发上,“阿刃想要吗?”镜流拿起刃因失神摔在一边的刀顺着他的腹肌划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红色的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濡湿了刃腹部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粉色的嫩肉。
疼痛感减轻了因欲念带来的快感,却也让阿刃的大脑更加混沌,只能用一种幽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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