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四章 偶然的和必然的悲剧

每日都在一起工作，从来也没觉得这家伙有什么会吐血的毛病。

吐血，腹部…上消化道？

他的猜测在沐春看来几乎就是答案，“沈医生应该有长期胃部问题，也许比我看到的要更严重。”

“你一个精神科医生哪来那么多诊断。”

话虽这么说，方明看沈子封的脸色也不对劲，他到医院后没有参与郝晓的救治，而是被留下了休息室，出于法律方面的考虑，沈子封当时就在郝晓家门口，如果女人的死和他有关，为了避免麻烦沈子封没必要参加手术，何况当时的情况别说多沈子封一人，就算加上十个医生也没用。

又是血…这一晚上方明觉得自己就是和血耗上了。

在他结束连续两场手术后，大脑已经无法深入思考任何事，他坐在休息室里，手机响了也听不到，敲门声也听不到。

沈子封的胃部有一个肿瘤，肿瘤本身并不大，但是破裂了，好像不堪重负一般自内向外引爆了自己，于是他吐了沐春一身的血，又被迫在手术室给方明当助手，等忙完这一切，两只没吃完的菜包子还静静坐在椅子上，一个戴着鸭舌帽满脸疲惫的老太太礼貌地问沐春，“这是你的包子吗？阿姨站那不动了，如果是你的包子能请你取走吗？阿姨想在这坐一会。”

“噢，是我的，我这就拿走。”

“哎，我半夜接到电话就往火车站赶，可是最早的火车是今早三点的，我一分钟也没耽搁就来了这里，绕海那么大，我之前啊一次也没来过，好在问医院在哪的时候出租车司机一听就知道，我手机都没电，也不知道闺女怎么样了。”

老太太拿着手机，瘦弱的手微微颤抖，戴着不合季节的米色针织帽，帽檐下的眼睛很小，眼袋却比眼睛还大，皱纹不算多，皮肤的颜色却没有光彩显得苍老疲惫。

“噢，你要是站着也累的话也可以坐着，我们挤一挤。”

沐春看了一眼堆满杂物的另一张椅子，地上的血渍早就不见了，椅子上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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