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看了眼外面的阳光,点了点头,“也好。”
陆府的花园里有张石桌子,正好在树荫底下,楚怜就挑了这个地方,清净又凉快,能让他专心读书,无人打扰。
他坐在那里,按着陆修文的批注理解揣摩着诗句中晦涩难懂的情感,偶有灵感乍现,他也用笔在旁边写上标注,第二天再送给陆修文看,这已经变成了他们之间读书的一种习惯了。
陆修文时常夸他进步快,才不到一星期,就已经读了上百首诗。但楚怜总觉得还不够,只有陆正民不在的时间,他才能有一些自由呼吸的空间,陆正民一旦回来,他又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说错话做错事惹他不开心。这些读诗的自由闲散的时光宝贵得好像偷来的,他连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楚怜正读着李义山的诗,突然听见晚秋在旁叫他,他正沉浸在那句“只是当时已惘然”的余韵中,忽然抬起了头,眼前映入陆修文站在桃树底下略带笑意的面容,他看着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喃喃自语。
“只是当时已惘然。”
“什么?”树底下蝉鸣骤响,陆修文似乎没听清,侧下身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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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却让楚怜彻底清醒了,他甩了甩头,似乎想把自己多余的那点旖念也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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