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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上前掖掖被角,手不小心触到了床褥,发现底下竟然是湿的,他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想想应该是梁台发的汗,阿若才缓缓放下心,梁台此时病着也顾不得脏不脏了,只能先这么着了。阿若退出床帐仔细合好,这才离开了屋子。
赵汝真趁梁台发烧又弄了一次后,便派人打听梁台的消息,她这时候真的动了几分收梁台进屋的心思,毕竟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还是得正经对待,而且还有何地比放在眼皮子底下还要放心?
可惜她得到的消息却是,梁台乃是官伎出身,那带他来的男子也不过是个牙人,而梁台本人也不是个老实的,三番几次向赵家姊妹示好。
碧桐回禀完毕似乎不解,“这表公子也忒殷勤了些,左右逢源的是想干什么?”
碧桐跟随她多年,装傻的功夫一流,赵汝真岂会看不出。她冷笑一声,还不是希望将自己卖个好价钱,以求永远留在赵家。
官伎。她用的还不知道是第几手,想到这,赵汝真便觉得一股恶心直冲脑海,她顿时歇了收梁台进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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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台病愈后左等右等,也不见赵汝真派人知会一声,虽说他二人方式不同,他也不会莫名其妙大了肚子,但失贞一事终究卡在他心里七上八下。
他当时醒来已是次天一早,饿的浑身无力,叫来阿若搀扶起身,掀开被子一闻,一股异味几乎熏得他睁不开眼睛,汗味混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这个是……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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