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冷气甚足,比两头封闭的走廊冷上不止一倍。所以当陈钦推开门的时候,纪初打了个寒颤。
再到两道冰冷目光齐齐射过来,钉在他身上时,寒毛已然倒竖。
跟一路走过的昏暗不同,房间里华灯刺目,屋里两个男人一坐一立,均是过分好看的皮囊。
其实兄弟三都长得各有千秋,只是在精美,在暴行的加持下,他也难以欣赏。
当然他清楚,在场的几个人看他也是如此。
他跟他们就像站在菱镜面前照镜子,互看都丑陋。
不同的是,他们可以毫不修饰毫不掩饰地将对他的厌恶愤恨写在脸上,而他不能。
这个房间不太像是休息室,更像一个观景台,空间不大,三面环墙,上边挂几幅露骨抽象的油画,内嵌式壁灯,幽光绰绰。唯一一面落地窗由厚厚的幕布遮住,整个环境幽闭压抑。
陈钦就放开了他,走进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独留纪初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地板铺了红毯,鲜艳的红,他的脚踏在上面落不到实处,仿佛踏的不是地板,是踩在猛兽猩红的舌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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