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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唯一的儿子朱载圭,袁善祥自然心里头是疼爱的,相处时却难免有些不自在。朱载圭年幼时,她甚少抱他,哄他,多交由乳母、嬷嬷和侍女照拂。年纪小的孩子最是敏感,待朱载圭年岁渐长,移居东西十四连房皇子居所,与生母的隔阂已筑的深了难以化解。他每日依礼规省视请安,母子二人私下总也亲近不来。况且朱载圭自六、七岁起,偶尔展露一些暴虐脾性手段,亦让袁善祥多有不喜,八岁时更生出瑛姐儿那桩事儿,袁善祥对儿子的感情愈发复杂别扭。
诰承帝的情欲干柴烈火般燎起,将妻子撂倒在榻上,大手不容拒绝地解她的衣裙。袁善祥并不敢明着反抗,凝脂玉白的小手插入他浓密黑发。诰承帝显然很享受这样的亲昵,阖了目,唇角微扬。袁善祥趁势道,“爷虽然偏爱圭儿,也心疼心疼其他孩子。阿媛递了折儿,日日的来宫里给我问安,见了面木木的也没甚话,平素最伶俐的一个人,哭得眼睛肿着,也不施脂粉,黄黄脸儿,好可怜见儿的。我忖度她是为了四驸马,只不敢说出口。”
诰承帝睁开眼,大手在袁善祥娇薄的肩胛骨轻轻揉捏着,目光幽深不知落在何处,半晌,方问道,“瑞金央你说情了?”未等她应答,冷淡地哂笑一声,“朕抬举她的夫婿,给他领办差遣的体面,偏那没出息的下流种子贪杯怠惰渎职,丢朕的脸。如今出了事儿,又连累中宫嫡母操心,不孝的东西,日后无故不许她进宫!”
皇四女瑞金公主朱禄媛的驸马赵如瑛与刑部侍郎陆铭、巡按御史丁建羽、少监曹钰、锦衣卫指挥陈荣一同奉敕缉查太原随藩乐平王府巫蛊案,押送涉案人员回京途中,走失了主重人犯凌焘初,触怒诰承帝,虽未下送北司,已命法司按勘事失职拟众人罪。
袁善祥缓缓解释,“我是她母后,孩子有烦难事不找我,找哪个去呢。爷不看驸马,不看阿媛,总归看在康贵妃和庄王面上。驸马倘或获罪,他们也是没脸的。”眉尖儿略蹙起,细声细气的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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