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
朱禄媛一语未了,被文氏厉声喝断,“休要胡说,此乃朝廷之事,妇人不得干政。驸马才力巽懦失了职责,你不在家省躬加畏也罢了,怎么又说出这些无法无天的话来,你父皇一旦听闻可怎么说的?”
所有内监宫女儿下人见了这个形景,一个个都是啖指咬舌,低下头不敢侧目。朱禄媛忙蹲身跪地惶惶告罪,心下不免腹非此处并无一个外人,她母妃小心太过。
诰承帝独宠袁后,即位以后并未大肆选入秀女充实后宫。朝野文臣礼臣多尝谓成宗威柄在御,独断自是,滥兴大狱,刑法偏颇已甚。其实诰承帝在民间名声极盛,以勤于政治,躬秉圣资,爱惜万姓,而皇威四讫,天下翕然称治。目今掖廷宫人甚少,多为东宫潜邸旧人。寿昌宫后殿面阔五间为康贵妃住所,东、西配殿及其余配殿皆无低位嫔侍附居滋扰。诰承帝以太子生母顺贵妃陈氏疾甚宜加保养不擅出,下旨赐居长阳宫。长阳宫为内廷东六宫之一,位于咸阳宫之东、永安宫之北,远离乾清宫,是东西六宫最冷僻的院落。长阳宫侧殿亦未敕谕其他嫔妃随住。
朱禄媛最是个天真烂漫莽撞品格,又立即的苦苦伏地哭诉,“驸马固然有错,倘或就因这个事上怎么样了,孩儿还活着有甚么趣儿。娘娘不看女婿,女儿的分上,只看大姐儿的分上罢。生父获罪,她日后就是光彩的?婚事怕也艰难了。”说着汪汪的滚下泪来。康贵妃被这个蠢顽女儿气的两肋生疼,叱咄一声“不争气的孽障”,到底也是不忍心女儿青春丧偶守寡,命人将她搀起,缓和了脸色道,“陛下今儿必来的,你安心候着就是了,休得再妄言招祸。”
朱禄媛欢喜之余心下疑惑,诰承帝平素性子不是宽仁慈爱好说话的,她娘何以笃定?康贵妃不置一词,宫女恭谨扶着臂进至寝殿。袁善祥既无故拿自己作了筏子,过后定加倍补偿于她。见面叁分情。见不着是没法儿。连日来莫说朱禄媛,连文氏自己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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