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眼皮下忍着,这回他接了父亲的令去抓人,前脚他刚到后脚就听家奴说谢礼诚已经回了主宅,他忙又匆匆赶回来。只觉得如同被亲生儿子遛了一圈,暗骂谢礼诚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如今见谢礼诚虽说衣饰规矩,神色却仍是吊儿郎当的,脸当即放了下来:“逆子,还不向太爷请罪!”
谢礼诚却像是看不见谢昕冒火的目光,懒洋洋地跟祖父与父亲问了个安,便没事人一般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谢昕刚要斥责,谢昀臻便已清咳了一声:“怒伤肝。怒后不可便食,阿昕你若不想吃便先回去休息吧。”
谢昕没想到,谢礼诚如此胡闹老父居然还纵容他,却也不能在众家奴面前轻易跟退位才不久的老父吵架,只得忍下,赔笑认错。
然而,气氛仍旧冰冷。三人身后侍立的私奴与厅中服侍的公奴都如履薄冰,唯有太爷谢昀臻与谢礼诚旁若无人吃得香,连家主谢昕都觉得自己要消化不良了。
饭后,谢昕刚要跟谢礼诚算账,谢昀臻又道“食后不可发怒”,说谢昕舟车劳顿,打发他去休息。谢昕只得青着脸,向老父告罪离开。
家主走后,谢昀臻拉着谢礼诚散步:“小七……当初硬逼着你父亲娶了你母亲是我想错了,可他们那一辈是他们那一辈的恩怨,你毕竟是小辈,可不要存心跟你父亲赌气,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谢礼诚抱着谢昀臻的手臂一副乖巧模样:“爷爷您这是说什么,您看孙儿这模样,哪里有那么大的气性?况且父亲与母亲各自安好,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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