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地磕在地上,不过一下便泛了红:“下奴只不过是主人养的一条狗而已,如何敢‘管’主人!”
谢礼诚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声,把毛巾扔给一旁侍立的丙拾柒,闭了眼靠在靠背上享受着家奴帮他擦头发的服务,脚随意踏着谢冬的脑袋。
不得不说,小时候一时兴起要来的谢冬还真给了自己不少惊喜——
当初自己嫌家里让他上的共建校各种牵扯太多才要跑到美州那远郊去上学,自然,谢冬和几个近侍公奴都要跟着伺候。谁知他上了一年多才好不容易看上个学姐,追了人家半个多学期,才听到她亲口对谢冬说她喜欢的是谢冬,只不过把自己的追求当成接近谢冬的途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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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当时他对那学姐也仅仅是有好感而已,也还是气个半死。
当天回去,他便借酒要了谢冬。不想,谢冬的滋味儿竟真很合他的胃口。
后来,本就无意学业的他混了五年多本科都没毕业,又腻了谢冬承欢时半死不活的模样,索性一个人跑回来在各地玩了半年。
直到爷爷谢昀臻下了最后通牒让父亲抓人,谢礼诚这才忙自己回来了。回来的路上他才知道谢冬已经顺利地直接拿到了博士学位,回来进了华深做特聘教授。
啧,之前倒真是小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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