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奴愿让出位置,做主人的助教。主人放心,一应杂事皆由下奴来做,绝不敢劳动主人。”
谢礼诚自己都觉得好笑,用梳子挑起谢冬的下巴:“哟,给我让位置?这份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怎么,这是胆子大了,讽刺我?”
谢冬要叩头请罪,谢礼诚却不放手,他只得尽力垂眼让自己显得温驯、再温驯:“下奴万万不敢,求主人明鉴!”
谢礼诚自然知道他不敢,可偏偏喜欢看他为了自己焦急惶恐的模样,仍笑道:“哦?不敢?那就的确是这么想了?”
谢冬从前在他身边时便常受他刁难,有时谢礼诚仅是吓唬他一番,可有时又会有稀奇古怪的法子惩治他,他完全摸不到规律,便每次都不敢心存侥幸,只觉惶然:“下奴真的不敢!但既让主人误解,便是下奴的罪过,但请主人责罚。”
谢礼诚见他眼里的畏惧简直要溢出来便已经满意了,却仍端着架势,梳齿自他下巴慢慢往上。谢礼诚这几年都闷在书房赶研究,肤色比幼时白皙许多,这一路谢礼诚不过稍稍用了些力,便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小白脸儿,怪不得那么招人。”谢礼诚嘲了一句,梳齿停在谢冬眼眶下。
谢冬克制住自己想要躲避的本能,努力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怕谢礼诚将梳齿捅进自己眼睛,有些僵硬地赔笑:“下奴知错,求主人给下奴几天时间,下奴定然晒黑些……”
谢礼诚笑笑,梳子从他眉骨掠过:“那可不敢,听说谢大教授如今可是极受欢迎的,怎么能随便晒黑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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