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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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带来的刺激感与不适感让我溢出一点眼泪，我向我哥道歉:“哥哥对不起。”

那时的我十五岁，没情窦初开过，唯一的春梦对象还是亲生哥哥。也没接触过香烟，第一次体验，难受得溢出眼泪，但当我哥亲吻烟管时，心脏跳动着，宣示自己的存在。

一时起了恶劣心思，用在了亲弟弟身上。

他第一次吸烟，被呛得忍不住蹲下身咳嗽。缓了一会后，他的眼尾微微发红，留了点泪，他抬头望向我，向我道歉。

与此同时，周知锦的手抓住我的大腿肉，那只手冰凉，中指带着常年写字而出现的茧，与温热的腿肉触碰，让我想颤抖。我感受到薄茧在缓慢地、轻微地摩擦皮肤。不要颤抖、不要失态，我努力克制着身体反应，语气平淡地询问他:“为什么道歉？”

“我不该和哥哥冷战的，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我原谅了他，在他再次出门后，我忍不住喘了一下。

周知锦才十五岁，我这样也太变态了。

这么想着，视线瞟到了周知锦刚刚送给我的娃娃上。

打着黑色领结的米色毛绒小熊，半圆的耳朵上别了个红色丝绒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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