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地射向裴允白,刹那间,原本轻松的氛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整个教室的气氛瞬间凝重得令人窒息。
“裴允白,你来说说‘民既富于下,君自富于上’如何理解。”陈龟年刻意提高了声调,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刁难。
裴允白只觉心中猛地一揪,脑海恰似被一团浓雾笼罩,瞬间空白一片。
他慌乱地在记忆的深渊中努力搜寻着书中的只言片语,然而,紧张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将那本就模糊的知识痕迹彻底淹没。
他艰难地站起身来,脸色微微泛白,双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句话的意思是……是……”
陈龟年嘴角悄然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冷笑,他心中暗自窃喜,这题目本就极为刁钻,是他精心挑选,专为刁难裴允白而设,他深知以裴允白此刻的学识储备,决然难以应答。
于是,他佯装生气地微微皱眉,故作严厉地呵斥道:“好了你坐下,课后留下来。”那副模样仿佛是一位严苛的师长在惩戒顽劣的弟子,实则是心怀不轨的小人在酝酿着丑恶的阴谋。
陈龟年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心中却早已如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各种轻薄裴允白的卑劣念头纷至沓来,他想象着如何在无人之处,用言语调戏、用眼神亵渎这位清冷如莲的少年,那心猿意马的思绪几乎让他难以自持,好在凭借多年伪装的定力,才勉强结束了授课。
下课后,学生们纷纷恭敬起身,向陈龟年行礼道别,而后鱼贯离开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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