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却不负责任,人间蒸发。
这位徐先生却格外不一样,相较于那些看不到未来的男人,他从不吝啬给人承诺,并且一诺千金,决不食言。反正他有能力给予一切,房子,名车,珠宝,甚至在大多数人眼里重于泰山的,一张红红火火、明媒正娶的结婚证。
可若女人将婚姻视作赛跑终点的红线,那在徐先生这里,就颇有些幼稚了。对他来说,以金钱收买感情,就如同高价拍卖限量版邮票。集邮的人,哪里是真心喜欢某一张纸片?他想要的是全套,并且这套集完,还有下一套。
仅是高中这三年里,高彦礼就已经委托伏城替他请过7次假,飞去旬安参加徐逸州的婚礼——更别提像寒暑假这种无需请假的时间,还会有多少次。
本来闭眼都能猜对的,不过这回巧了,还真不是。
高彦礼笑道:“我干爹有讲究的。你看他结那么多次婚,从来不在6月。”
这句话的深层意思,伏城暂时还没有那个知识背景去领会。高彦礼也是一语带过,急着给他揭晓正确答案:“我上回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干爹有个女儿呀!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听保洁阿姨说,长得很漂亮……”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伏城劝他放弃幻想:“你干爹都快六十了,他女儿得多大?”
高彦礼歪头回想一下:“好像还不到三十吧。据说她生日在冬天,那可能是二十九岁半?哎,不大不大。”
考了59.5分的时候,无论如何也得从卷子里把那0.5抠出来,凑个圆满及格;现在谈起女人,又使劲帮人家压缩年龄,半岁就是半岁,不许四舍五入。
伏城笑他疯疯癫癫,不去较真,漫不经心地点头:“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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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当劳落地窗旁的位置,有两个人被什么力量封印,从中午一直坐到下午四点,咖啡续了八九杯,高彦礼硬生生喝到尿频。
他声泪俱下,控诉伏城心狠手辣:“怎么说你也是东道主,我大老远来看你一趟,就这么打发我?”
伏城不为所动:“你干爹家几点的晚宴,你是不是快该走了?”
高彦礼答:“八点钟,还早。”又极度愤慨:“你就这么盼着我走?”
伏城皮笑肉不笑代替表态:“你不走我走,过会还有兼职。”
高彦礼愣了一会:“你都被那啥了还找什么兼职,是你金主不能满足你?”
这种口无遮拦的毛病,此时不治更待何时,随着他最后一字说完,脑袋就狠狠挨了一下子。他“操”一声,揉着头盖骨,一抬头,伏城若无其事捻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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