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这儿,她声音忽然弱一些:“……我没敢告诉她,我把你睡了。”
“……”
一段沉默,伏城拧眉看向她,颇受打击地反问:“你把我?”
重音落在最后一字,显然是对主宾语的安排表示愤慨。希遥歪着头,一脸“不然呢”,伏城哽得岔气,要跟她理论,接着见她眯眼抬起下巴,他立马放弃,转头背诵传统美德。
“嘟囔什么呢,”希遥好笑,把他脑袋扳回来,“哎,你都问过我了,我也要问你一个。”
“问吧。”他说。
“问什么都说实话?”
“嗯。”
伏城专心啃甜筒,随口答应,也是因为此情此景,等价交换,他以为按理,她肯定也要问他跟希冉谈话的内容。
心里默默整理故事梗概,还在纠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没防备,希遥问他:“那你告诉我,你找周茉到底什么事?”
……大意了。
伏城愣了半天,慢慢转过头。心情太好没憋住,他笑了出来,随即见希遥不悦道:“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他摇头保命,“行,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希遥立即贴近作倾听状,他却一顿,目光落在她手里:“不过,先让我尝尝你那个。”
什么事都提条件,这头脑该去做生意。希遥忿忿举到他嘴边,伏城开怀一笑,抓着她手一口咬下。
希遥回过神时,甜筒只剩一个筒。肇事者灵活脱逃,绕过车头钻进副驾驶,又从车窗探出脑袋,说话时嘴里含糊,往外冒着冷气:“太阳下山了,快走,晚上回家还有事做。”
蛋筒在指间捏碎,希遥冷脸走过去,请客请全套。伏城被她塞得脸颊鼓起,还不耽误摇头晃脑地挑衅,气得她又伸手,把人按回车里。
临了,俯到他耳边低声:“今晚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