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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黄瓜太小,太细,根本不能满足安可肛道的需求,完完全全的插进去,没有将里面的每一寸填满,空留大片的空间和肠壁没有被抚慰,让品尝过极致性爱的肛道,如品尝饭前小点心般,只能不断的激发性欲,却不能满足主人对性欲的全部渴求。
安可就再品尝极度满足刺激和如潺潺细流般的性爱的折磨中挣扎。他想要弟弟像刚才一样狠狠地、猛烈地、不要命地操他瘙痒难耐的骚穴,而非似都弄小狗般的不急不徐的操弄着他的穴道。
他想弟弟连着他的手一起捅进他的骚穴,带着他手上的体温,满足他,喂饱他。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推搡着弟弟拿着黄瓜的手,抽插着他的瘙痒的蜜穴。
安文回握住他伸来的手,“哥哥是难受了吗?我会帮哥哥的,只要是哥哥想要的,我就一定会满足哥哥,不论是什么。”
说着,把黄瓜抽了出来,黄瓜再经历过剧烈的摩擦和极致滚烫的肠壁的爱抚,冰寒早已不在,反而是裹着湿漉漉的肠液和淫水,散发着阵阵的热气。看着就好像被煮熟了似的,光亮湿滑,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安文将黄瓜递到了哥哥的面前,“哥哥,下面的嘴巴真是厉害,看吧它干成什么惨烂样了,这般厉害,哥哥也帮帮我吧,我已经18岁了,哥哥可以吃我的大鸡巴了。”
安可撇开脸,不想看被他操烂的黄瓜,看他一如自己在弟弟面前荒淫浪荡的不看一面。
安文把他双腿撑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肛穴里里面的淫荡的淫水,没了窒碍,几乎是一泻千里的架势,直接全部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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