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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俄担心真伤了和气,挺身上前,正巧赶上我猛的伸出腿。雪天路滑,他被绊得打着趔趄滑行了好几步,重重跌坐在地。
众人齐齐变了脸色,胤俄的贴身小厮卷起他的裤管一瞧,左脚脚踝一团淤青,小腿肚上一跳一跳地抽着筋,顿时吓哭了:“主子,后天就随驾东巡了,您这一崴脚可怎生是好?”
我傻了眼,呆若木鸡地僵立着,胤俄笑骂荣腾净瞎咋呼,试图单手撑地来一招身残志坚的华丽跃起:“莹妹妹,我没事,不信你看…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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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状更加难过,喉中像堵了一块铅,半个字音也发不出。还好在胤禩的调度下,小厮们抬来一顶黄漆小藤轿,护送胤俄进了内室,先给他做些简单处理。
过府出诊的是大栅栏路南同仁堂药铺的东家岳凤鸣,他爷爷是太医院院判岳显扬,即差点用针扎我那位。岳凤鸣具备祖传的高明医术,来一趟比太医方便,他替胤俄进行了一番正骨复位,抹上独家秘制的药膏,使胤俄的疼痛得到缓解,沉沉地睡了。
交待完敷药和养伤的注意事项,岳凤鸣揣着大额银票,坐上软轿走了。窗外北风呼号,胤禩估计一会儿还会下雪,执意让胤禟也留宿,他们兄弟间历来关系亲厚,胤禟欣然接受了。
我不死心地见缝插针:“那正好让阿宁陪陪老九…”
胤禟还没说什么,胤禩已冷冷道:“她身为奴才,不守本分,妄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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