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与烟

生日都是如此。

最初霍殊还不知道哪天是她的生日，只记得某天上完晚自习回家后，在院子里便远远见到有个小小的身影立在雪地上，是白sE的雪海中一抹鲜红。

霍殊让司机停在旁边，只看见刚满8岁的周迦音塞在厚厚的红棉袄里，兴奋地眨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小脸红彤彤的，像个好福气的年画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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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踏着末过脚踝的雪朝他跑过来时一歪一斜的，又像个笨笨的小企鹅。

“砰——”

小企鹅一头扑在他怀里。

霍殊笑着问：“怎么了？还要跑出来迎接我？”

周迦音仰起头，这时她身T还是常年营养不良的瘦小，脸却圆润了许多，显得格外伶俐可Ai。

她示意霍殊弯下腰，又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煞有介事地用小手遮掩着，忐忑又忸怩地说，今天是她的生日。

霍殊刮了下她的鼻子，让她先回房间。

那时他还没有太喜欢周迦音，就让厨师烤了个蛋糕，借花献佛地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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