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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心绪,男人更“镇定自若”,他拍手称快,“精彩,不过若是换张脸,而不是这平平无奇,也许你就猜对了孤的心思。”
“只是提醒,若再不快解决好自己问题,把时间浪费在那些个男人身上……”捏着女人下颚,手上的劲儿更像是嫌恶地把玩着一件无聊至极的物件般,“孤不介意以人练蛊。”像是忘了女人是如何救了自己,忘了与她一次次的肉体和鸣,无来由的,就说着说着,他复杂的心情残忍撕裂了他们之间的“和睦”。
“孤”不再是“我”,提醒某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当下的境遇。
深吸鼻腔,尽力抚平酸楚,终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穆婉清像鸵鸟一样,只觉得自己的顺从能换来一丝丝“庸人”的安逸,其实换任何人都一样,若是脖子上架着刀,若是肩膀上被权利狠狠踩踏,低头,顺服,“……这才是你。”快忘了,人家几次周全的礼仪,她真的快忘了自己面对的人到底是何身份。
抬首,俯视,穆婉清看向司徒岚的目光与前一刻又变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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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对峙的两人静默不语,来时的方向,逐是清晰的脚步。
“木盒里藏有什么?”司徒岚目的本在于此,不知为何,弯弯绕绕许久,成了这般模样。
她依然乖巧,只是这份顺从中似乎少了些什么,“不知,我没看,直接就扔到了山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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