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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到寒意从头顶流到脚尖,即便在暖气设备完善的总统套房里,依旧让人手脚冰凉到想摆脱这刺骨的季节。
“说什么废话,瑞士四季的气温什么时候上过二十度……”
她又开始自己滔滔不绝的嘲笑,段昱时良久没有说话。
直到段望舒发觉不对劲,问了句,“你还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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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冷就多穿一点衣服。”
姐弟两人都沉默下来。许是血缘作怪,许是心有灵犀,段望舒莫名也涌上一阵悲怆。
原来她也在瑞士。
“姐姐,”他问,“可如果是心冷,我又该怎么办呢?”
可你我在此汇合。
世界却在此从此分离。
美国的冬天也很冷,一进入月份,纽约的街道就到处是行人哈气的声音,疲惫沉重的灵魂站满街边,外套摩擦外套。早晨雾重,大道上的树掉光了叶子不单止,还会结成冰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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