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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通话感觉心脏被挖走一块,通讯录翻了好久才打听到她今天和谁在一起。
幸好在他的可控范围之内,于是厚着脸皮叮嘱钟哲鸣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家,看着她进门最好。
对方却说晚了,经纪人已经把她接走了。
好像吞了一个玻璃酒瓶,碎裂在心头,碎屑全部扎进肉里。
段昱时站在窗边,风往他的方向流浪,良久才回答,“好,这样也好。”
电话那头的人难得有耐心,度过这漫长的等待,只为告知他,“她哭得好厉害,我真怀疑到了家她还得哭一个晚上。眼泪流多了会不会脱水啊?”
段昱时不知道。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该是在她身边的。
于是在保持效率的前提下匆忙结束了会议,不去看那几张颇有微词的面孔,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冷却,他的心仍然沉浸在“去见她一面”的追逐里。
不去理会航班上的颠簸导致的疲惫,到了家门口才发现自己没有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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