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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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芙提花了这么多时间，吃了那么多苦，想要的很简单——就是将段昱时这叁个字从她的功绩里彻底剔除。

她仅仅只是需要人们记住自己的名字，而非段氏女郎这样人人趋之的头衔。

她想要自己的城堡。

“不断地跑剧组、试镜，学着把个人情绪收敛到工作之外，这就是我的叁年。这叁年。别人看起来风风光光的叁年，其实我只做了叁件事，以上是两件，还有一件是努力忘掉你。”

“芙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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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败了。”她说，“你来看过我，不止一次，对不对？”

稻草从身体里长出来了，空虚的东西塞满了整个身体，段昱时感觉自己被抽走了什么，不然怎么会痛到连一句回应，都困难。

他看着落地窗前，倒映出来的，自己的身体。

瑞士的夜晚并不寂静，寒风被拦在玻璃窗外，却在他的心上过境。

沉默数秒，知道她还在等待，段昱时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硬声道，“对。”

“为什么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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