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我放火
瞎狗牲畜看在眼里
我有一个开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了,我的名字叫寓言
有首歌我一时记不起。当年因为八古一句话:十万能去新疆六次。我就去了,应该还是国中生。我在那一直听那首歌,草原民族的歌,某一晚蒙古人也弹着个乐器(二弦的)高歌给我听。他们或许才是真正的活着,其他的,都像余华笔下的主角富贵之子那般,遭放血至Si,还荣幸得不得了。
八古嗜书,走火入魔,所以叫八古(GU)。
好,我记起了那歌,叫〈出塞曲〉。是的,就这歌。
那蒙古人的歌声就刻在我脑中。
我感受到前有未有的悲凉,在那以後再没有过的深远无际的冷寡空疏,不停与我交谈又不断尝试肢解我。西川写了诗给草原,海子写了诗给远方,叶赛宁写了诗给地土,物件融入诗人的骨血,几乎都是自然。夜里烧火驱野兽。地陪搓草,给我闻手香,真神奇的气味,好像是叫我留在这。住下吧,谁都Ai你,铁道Si者要我们面朝大海,他朋友无非余生朝山。
我写字,写要给八古的信,因为他把我推来了这里。我写:我觉得大地是床单,是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9页 / 共13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