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前半这个必经的时刻。
老爹说我眼睛红。
我说,我被自己感动了。
这是最后一次对话。他可能早睡,可能又去和客户通话。
其实很简单。
一个无臂的女孩,发现她母亲年华丧尽的故事。
黑发在稻浪里很突兀,直挺的背更是,有一天时光凹了母亲的背,还在她头上倒漆,将她藏起。一个让人笑不出来的恶作剧。
女孩仅仅为这个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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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再看看老爹的白发,过一阵子又重恢乌亮的黑发,就有点心堵。
好烦,你干嘛把「老」活出来。把它塞回去,我不想看到。
黑白交替,老爹叫我佩服的是他总把日子过成来日方长,看看那些脸上蛋白质正达增生高峰的少男少女,大多喘成时日不多的模样。我们在阳台喝下午茶夭寿热,幸亏我住得够高,老爹切辫子莫札瑞拉起司,我拿着野莧闻,说起老妈,衣柜里她的香水变色了,偶尔我会拿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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