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无论长短都该呵护一下。她们各自有行李箱,我,只有一个jansport后背包跟一个随身袋。
删减再删减,我是为此才开始。临行前搞丢了墨镜盒子实在悲剧。
和香港大叔走山径。
非常简单,就像散步。我很高兴这位临时组成的同伴脚程和我相似,但说是我跟得上他会更为正确。
上坡路,他谈起刘克襄《四分之叁的香港》,我偶尔应声,多半听他高谈。总是不忍心打断那些说话时眼睛有光的人。
我并不熟悉香港。他说。
我也不了解台湾。我笑。
祖国很难是每个人最亲密的对象,向外諂媚邀功倒是人人在行。
昨日见他夜跑,盘坐在交谊厅的我正大口咬蛋糕;大清早我啃酸种麵包,瞧他一身简便,他瞧我也如此,于是我们一同上路。你得相信,真实的旅行时有惊喜,好的坏的,决定于你用什么态度看待。
你会有很多暂时的伙伴,不问身分背景,只在于当刻相处。公用厨房一块木板用粉笔写:旅行,是一场生命的蜕变。这是句严肃的话。将旅行和渡假混为一谈极不人道,渡假中求蜕变,就不能责怪我认定你生了褥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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