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地走到了结婚这个地步。
每次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说起来光代和及川彻离开日本的时候,有人发短信问她,为什么是及川彻。
她根本答不上来,只是回了一句他比较粘人就再没打开那条短信。
高中毕业之后的那几年,及川彻像是带了个挂件一样,把她走到哪带到哪。她成年后没干过几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大学的副业意外被转正,写了几篇稿子,拿过新人奖,之后靠着这点稿费和家里人给的补贴跟在及川彻身后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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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阿根廷租的第一个房子床不怎么大,离及川彻训练的地方很近。大多数时间他出去训练的时候她就在家里对着电脑,电脑黑屏的时候她会看着屏幕里自己呆滞的脸发呆,想自己,想他,想自己的人生像是只剩下一座灯塔的孤岛。
在阿根廷哪里都不适应,语言不通,习惯不同,种族之间犹如横了一道天堑,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用一种语言,她只听得见他的声音,及川彻要好一点,他还有追求。
她那时候沉迷于和他上床,做完两个人抱在一起,他蹭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不停地感慨,幸好她还在他身边。而她在想,她只有他,无处安放的灵魂最后的归宿只有性欲的温床。
几年后,他在奥运会赛场上大放异彩,财富和名气滚滚而来,房子换到了市中心。他在25岁那年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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