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湿了一片,心也像是躺在了潮热的湿地里,躺在那种无法解脱的粘稠情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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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做第叁次,她想。
没有她捣乱,牛岛若利这一次终于把他们两个勉强收拾出了一个人样,她穿裙子,擦干净之后除了一身浓重的味道之外看不出破绽。他的裤子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衬衫也扯坏了一颗扣子,她指着他笑,“你得庆幸没有和谁交往,全世界的女人都能看出来你做了什么。”
“我不会和别人交往,”他没因为她的调笑而感到窘迫,垂着眼睛摸了摸那颗松动的纽扣,随后抬起头,“因为我想重新追求你。”
光代的笑停在了脸上,神情有些呆,还有些古怪。她张开嘴,想说点什么,沉默转眼间被牛岛若利抢走,“我去过阿根廷几次,一直想见你,及川大概看出来了,见你有些难。”
“想见我了是吗?”
“一直。”
他还在摸那颗松动的纽扣,想起很多事情,不只是眼下这件事。
她挂在他背包上走动时会叮叮作响的挂件,她写在他课本扉页内那些摘录下来的诗,她毕业时拿走了他衬衫上第二颗纽扣,用红色的墨水笔在空下来的地方画了一个新的纽扣。也许十五岁的津村光代一直这样活在他的身体里,那个阴郁沉静而孤僻的影子在今天终于和眼前的她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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