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被丢下马时,环顾四周,发现原来傅珍是带了人马的。穿银色兵甲的小将一字排开,包围乱石场一周。
柳辞看着石料堆垒的石场,再扫到门口一排被鱼叉刺起的人头,心下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了这么多人手,傅珍依旧不敢攻进去了。
见有来人,一个识趣的看门人立马击鼓传信,一排翘着木板、铁皮的人从围墙上探出脑袋。他们手中的木板铁皮怕是要用来做翘板,为的是用石料时刻防备来者不善的官府中人。
假使这些石料得以充分运用,怕是来个千人量级的军队都胜负难分。朝廷的兵都紧着喂给戎狄那帮子野人,现在根本无暇处理这些难缠的匪寇。
柳辞趄趔几步后站直,两位小卒上前,毫不客气地将她的手扭到背后,拘押犯人一样。而她则十分冷静地看向一眼徐徐打开的石场大门。
傅珍骑在黑亮骏马上,手中的剑变成一支长戟,这武器诡异的匹配他阴气沉沉的美皮囊。
柳辞余光看他,傅珍余光也看她,他手中的长戟还抵在柳辞脑袋后面。
待厚重大门吱吱呀呀完全打开,柳辞瞬间感觉到了马上狗男人的激动——他爹的这人把自己后脖颈都刺破了。
默默翻个白眼,柳辞依旧动弹不得。
这辈子再经历几乎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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