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笑得前仰后合——嘲弄讥讽的笑。
她才不管是怎么回事,只要把好东西给她,说她是什么都可以。
就这样浑噩地长到二十四岁,她熬了好多好多年,终于熬出头来,嫁给比她小好几岁的裴鹤之。
她以为自己终于彻底摆脱了污泥沼,但是没想到裴鹤之碰都不碰她,甚至给她下了取悦傅珍的死命令。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她命贱吗?
她被生生剜了十余年的心头血,喂给那个二傻子谢莱,她被迫和傅珍睡了这么多年,又被傅珍送去和容缰列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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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是一头可以被随意打发的牲畜吗?
反观柳辞,她活得干干净净,体体面面。她上有父母宠爱,下有忠仆效命,连清醒的谢莱都爱她爱的死去活来。现在又有了对她魂牵梦萦的裴鹤之——她的好丈夫,裴鹤之。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到底凭的什么?
每每看到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她都嫉妒地要发疯。
当她被谢父肆意把玩舔弄的时候,柳辞正和傻子谢莱在明媚阳光下荡秋千读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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