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是裴鹤之马在前面,一会儿又是荷笠的小毛驴冲到前面……
柳辞就站在光秃秃的树下看二人越走越远,明白原来这俩人不是在挽留她,而是本身就是呆瓜。
她深觉与呆瓜尿不到一个壶里去。摇摇头,解开马就走。
走出没一里远,那俩人终于发现不对劲,荷笠又追了上来,裴鹤之紧随其后。
天色渐渐昏暗,乌七八糟的臭味本就四处弥漫,柳辞只想回去早点睡觉,又被追上的她终于怒了。
瞪一眼拎不清的俩人,尤其是呆头和尚,她翻身下马,示意裴鹤之和荷笠也从坐骑上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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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规规矩矩地下来后,柳辞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绳子,在裴鹤之的配合下将荷笠与他背对背地绑在了一起。
荷笠挣扎地像个鸡娃,柳辞实在受不了就塞住了他的嘴。但是这人斗争水平一绝,十分灵巧地吐出了柳辞的绢帕,委委屈屈地说:“谢夫人,我为你下山,就一定会至死追随你。你绑得了我一时,绑不了我一辈子的。”
柳辞又把帕子给他塞回去,拍拍荷笠的小脸蛋儿道,声音毫无起伏地说:“好,那等你死前再说,现在先滚蛋。”
柳辞在下面托着,裴鹤之在上面拉着,两人合力将荷笠搞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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