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家亡,身死魂灭,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裴鹤之被这番话定身,不可置信地看向枯骨翠儿,却发现她已化为一股青烟而去,只剩下寂空在后面摇头叹息。
“…国破家亡,身死魂灭?”
裴鹤之问。
“国破家亡,身死魂灭。”
寂空低头。
瞬息间,一切前因往事滚滚而来,裴鹤之终于想起种种因果。
他怃然泪流满面,身形宛若风中絮草。
“不过六世轮回畜道”
“不过六世轮回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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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鹤之接过寂空手中的符纸,又默默道:“不过六世轮回畜道。”
“我答应。”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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