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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笠知道裴鹤之死了她难受,当日她还抓着自己问些什么前世今生的问题,可能柳辞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想到这儿,荷笠既心疼,又觉得心头生出痛痛麻麻的感觉,总之是说不出的思绪。
他自小长在寺庙里,身边没有过女人,更别提像柳辞一样的美貌女人。所以还俗的和尚自然不会知道他心中那点不痛快在凡俗男女中叫“醋”。
醋坛子里的荷笠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呢,他牵驴的手被踢了一下,原只当柳辞无意碰到的,他只把手换个地方继续牵着毛驴儿走。
但没想到手上又挨一下。
荷笠此时明白了,抬头看骑着毛驴儿的柳辞,问道:“六公子,怎么了?”
是了,现在柳辞化名词六,怪名儿中的怪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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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辞囊着鼻子,“没水了。”
荷笠也犯难,“咱们去投奔的人家快到了,洪灾刚过,野外水源都不干净。”
柳辞又不说话,在驴子背上安静下去,半晌回了一声“嗯”。
荷笠乐呵呵得笑,他倒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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