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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静王三天之内头上几乎生满银发,满面愁容地坐在儿子身旁,给他喂水喂饭。
鹤之明明就是一副睡了的姿态,却无论如何都唤不醒。
老父亲时而偷偷抹掉眼泪,一改往日教导裴鹤之时的刚硬姿态。
今天他下了朝后又准备在儿子房内待一整天,刚好京城内颇负盛名的纯阳道人也要来看看有无邪辟,他就在此等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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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静王这样想着,一勺一勺给裴鹤之喂他往日最爱的羹汤,却没想儿子讲汤汁吐了出来,呜呜啦啦说了什么。
这是裴鹤之昏睡之后第一次说起梦话,北静王俯身去听,却没想被儿子吐了一耳朵汤水……
他神色僵硬地坐起来,以为裴鹤之已醒,是在跟老父亲玩闹。但是却没想儿子却依然在昏睡,高热更甚,口中念念也清晰了。
他念的是:“我答应,我答应……”
玄而又玄的梦中,裴鹤之眼前走马而过许多景象。
但是这些乱序景象到了末尾,总会逼他前往雕喜山。他单枪匹马反抗不得这些怪力乱神,只好打马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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