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却在每次看到的时候在脑子里拼”阙”。
宋毛毛,你就是连这都能想到他,你就是这么拧巴,你就是这幅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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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闭双眼却止不住泪,面色如土,用额头使劲揉进他的脊椎说:“我就是觉得委屈。”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无非不就是一直跟他碰不到一块罢了。你上小学,他在初中;你在初中,他在高中;你上高中,他出去上大学;你一个人上大学上研究生上班七八年,他在开会?小时候的手工太简单,后来的游戏太难,她总是不能跟他在一个频率上。
“别动...”?眼泪跟他的汗水混在一起,帮她遮掩那些花花肠子。
阙横果然没再动,指腹一个接一个慢慢滑过她手上的关节,语气平淡如一杯加多了奶的咖啡:“藏你一个杯子就是委屈吗…?那你还是没受过真的委屈。”
“你懂什么...”?她含糊不清地说。
阙横掰开她相扣的双手,转过身用手托住她的脸,湿漉漉的拇指同时扫过她的双眼,面前清晰了起来。
厨房的灯由上而下,他的眼睛美丽明亮,瞳孔里是一张她小小的脸。他竟然还笑得出来说:“我可能...还真不懂。早知道这样,以前就应该多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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