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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秘书回来,邢意终于觉得空气丰富起来。
严觉嵘接过秘书递来的药,然后…秘书升起来车间隔板。
空气重新变得匮乏,因为严觉嵘说:“脱衣服。”
“嗯?嗯嗯?”邢意觉得他一定是今天看各大政策方针看坏了脑子,想说点什么表示她身残志坚不畏强势不屈服y威,严觉嵘打断她将要炸起的情绪,“误会,”轻咳一声,“不脱不好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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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严觉嵘觉得今天嘴和心不是自己的,怎么都不对劲,说什么都奇怪,心跳得像刚入伍那会负重跑完二十公里。
邢意轻嘶了一声,血要就凝固了,糊住伤口和衣料,扯一下生疼。严觉嵘想用温和些的方式,把血块慢慢擦掉,再脱下沾血的布料。但邢意没给他机会,嘶了一声之后g脆利落地撕下沾血的衣服。
邢意整个人抖了一下,是应激反应。
严觉嵘沉着眼眸给她上药,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从前在部队,严觉嵘大伤小伤不断,处理这种伤他的动作只会b她更g脆。但是看她这样,他说不清他是什么感觉。她好像脆弱又坚强,他渴望探究她,但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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