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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大发慈悲地将人抱起,托着她的屁股抬离床单,一大块洇湿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做得太凶,床单都湿透了。
言昭将她抱下了床。
性器还保持着结合的状态,阴茎紧密嵌在穴里,柱身和穴肉褶皱咬合,随着他走路的牵扯动作上顶,毫无章法地乱顶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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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走得慢,还很刻意地绕路、走两步停下来,抱着她往上颠两记重的。软穴内水多得堵都堵不住,顺着腿根往下流,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沉辞音抱着他的脖子,眼泪全糊在他颈间,咬着他的肩膀哭,手指摸不到他的耳朵,于是受不了地去拽他的发尾。
“……我自己走……”
“你不准……别、别……”
“……言昭!”
他停下来,笑了声:“到底是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
回答他的是沉辞音一记很重的咬。
终于磨到了浴室,言昭打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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