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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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姐。”门口位置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裴雪明转过头去看到一张看似善良的脸庞——骆明昆。

许曼茜的金主。

“骆先生。”裴雪明朝他微笑，“有什么话一定要在厕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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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明昆微笑着走进卫生间，关门、锁门。

裴雪明眉头一皱，手放在了口袋里，掏出手机直接给褚泽明打了个电话，并且把通话界面给骆明昆看了眼。

骆明昆脚步顿住，原本笑眯眯的眼睛一下变得冰冷。

“在这里打什么电话？”免提之后的声音带着点电流感，但可以听出来是褚泽明的声音。

“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想拜托你做一件事。”裴雪明盯着骆明昆说，“卫生间里没有纸，可以帮我送一点过来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三分钟后给你送过去。”

都是聪明人，不需要多说他们也都理解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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