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落自己太过矫情。
叁十六岁的成熟女性,经历了那么多大风大浪,怎么能因为一条消息萎靡成这个样子?
不是早就做好心理建设?
这段关系里,万万不可计较得失…
深呼吸,抬手敲门。
过了几秒,门锁响动,向外打开。
潮湿的清新香气扑鼻而来,先是嗅觉被侵夺,顺着白衣黑裤往上,视觉也受了洗礼。
刚从浴室出来的周呈决,头发半湿,水珠顺着发丝滴落,没入修长颈间。
脸被热气熏得有些红。尤其是鼻尖。
像被恶作剧涂上粉色颜料,整个人因这一抹淡淡色彩,变得鲜活生动,不再那么疏离遥远。
席姚像被定在原地,心底柔软和颤动透过那双澄澈眼睛,毫无保留地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