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会去,凭什么觉得自己会那么大度,林槿咬着牙齿:“我说了我不去!”这句话竟是低吼出来的。
楼道上传来趿着棉拖的脚步声,贾妩玉听到怒吼后手里拿着粉底液倚靠在扶手上:“槿槿?怎么了?”
兄弟二人皆不语,贾妩玉只好自己下楼站在二人之间一探究竟。林棠的眼神像利齿要把贾妩玉的脖颈给咬穿了,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拿粉底液的初衷是因为昨晚林槿发了疯似的在她脖子处留下许多个吻痕,她在镜子前遮到一半听见了林槿与林棠的吵架声,便跑了下来,下意识地拿手摸了摸脖子,沙发上传来轻笑声。
而林槿仍是一言不发,盯着茶几上的那张票。贾妩玉明白了却也只明白了一半,她以为林槿是因为自己今天有比赛才不肯去看歌剧,拿起那张票蹲在林槿脚边,哄道:“你不信任我,这种小比赛我闭着眼睛打都赢。你放心去看歌剧,散场后看积分,我保准在第一名。”说罢,还揉了揉林槿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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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槿喉头喀喀作响,千言万语一团乱麻变成一句:“我去了,谁送你去赛场。”
“我打的。”
“我会送。”
两个人倘若在一起生活过,会形成一种不可言说的生活默契,就好像大家都说夫妻生活得越久就连长相都会向对方靠拢。林棠和贾妩玉异口却同时说出叁个字,六个字迭在一起林槿反而是什么都没听清,他脑袋嗡鸣不断,接过贾妩玉手中的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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